观音破(已烂尾)

文:蜡笔小猴子(aka猴纸瓦力)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一章 缘起蓉阁寺

皲裂的大地绵延于天边的天边,抛撒着若云般的棉絮。云烟里有一座最靠近西天也是所有得道高僧皆欲前往的环襄山,因为传说在这里埋藏着一本一本彻彻底底参悟佛法的经书。

这环襄山也是我即将前往的地方。

我要去干什么?是啊。去干什么呢?

我,一介和尚。蓉山的蓉阁寺便是我出生的地方。这话貌似不中听,佛门之地如何成了婴儿降生之地?可是我偏偏就在那里出生了,而且让那个生我的小尼姑怀孕的正是当年蓉阁寺的住持圆通法师。我,也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当时圆通法师年方二十,然因为悟道甚深又因为原本的住持染上天花,于是早早就接任了新住持一职。但是没有想到圆通法师竟然会和山下湄叶庵的小尼姑发生了关系。

有人说是因为那小尼姑实乃人间极品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已经发育到无与伦比,胸部爆到G罩杯令任何男人为之倾倒,即便是像圆通那样的得道高僧也无法摆脱那庞然大物的吸引。也有人说是因为那小尼姑眷恋红尘无心向佛,便用星云锁链捆绑了圆通法师作为其性奴,每晚施展SM大法强迫他和她抱对。

于是大师兄怀仁出生了,二师兄怀然出生了,三师兄怀禅出生了……我是老幺,排行十八,是唯一一个不是多胞胎的。当然,以上这些是最近才听山里的朱大妈说的。

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在我出生以后圆通法师和小尼姑,姑且让我称她为腊梅吧,便双双在月圆之夜跳崖了。死没死倒不清楚,反正只要不死他们便会忍不住一直生孩子,就当作他们为了佛门清静另觅别处寻欢了罢。

我是师兄们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因为师兄里年龄最大的也就五岁,于是没事我就摔倒啦撞树啦掉坑啦吃大便啦,而像滚进池塘啦掉落悬崖啊什么的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了,也不知道我是吃什么长大的。总之,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蓉阁寺在圆通法师和腊梅跳崖之后便已经名存实亡,门下弟子走的走死的死。前段时间几个师兄也都离开蓉山了,据说都是因为女人……

我靠!

你们些不要好的,怎么说也和那尊如来共室十来年总归有点感情吧。虽然上面布满了灰尘尿液粪便……

算了!你们都跟着女人屁颠颠去吧,我一个人自然也能得道。

果然,前一天。我便做了一个影响我一生的梦。

在浓浓的烟雾中,观音浓妆豔抹穿着比基尼蹦蹦跳跳来到我身边对我做了一通哑语,然后说我们来玩沙滩排球吧,于是我就被她扛走了。我无意中摸到了观音的皮肤很好很细腻光滑有弹性,于是我就问她用什么护肤品,她说我用高露洁哟呵!她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一个红色池塘的最中间,只见观音一边飞走一边对我说:「我来那个了你快过来吧过来吧过来吧过来吧,我在环襄山等你哟等你哟等你哟等你哟……」

我吓得惊醒了,大汗淋漓。

这噩梦究竟有何含义?难道是观音知道我悟性有佳特托梦来点化我的?那么观音所说的「我来那个了」又是什么意味?

我开始在附近询问答案。朱大妈说是「那个」,扫墓的老陈说是「那个」,而一个路过的樵夫告诉我其实是「那个」。

于是,为了弄明白观音说中真谛,我决定离开蓉阁寺。从此踏上了前往环襄山的漫长(?)道路……

2005-09-19

二章 佛门锦云烟

天帘见位于沙漠的中央,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据说是佛祖对居住在沙漠附近的人们发了慈悲而从天府排下了一种不知名的黄色液体,味甘,能治百病。

前往环襄山,天帘见便是必经之地。

话说我来到天帘见的时候已经入秋,但是沙漠的太阳仍是烤得我汗流浃背。我一到此,便见到了那巨大的湖泊,湖水泛黄闪着金光,像有一种魔力般地吸引着我,于是我立马扒光了衣服跳进水里吐尽了泡泡猛吸气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我不会游水……我淹死了……

朦胧中射来一道光线,一只穿着粉红色蕾丝边比基尼内衣的母猪跳着大腿舞跑了过来,她气喘吁吁的说,「你告诉我被水淹没的是什么东西,我就把衣服全部脱了给你看哟呵!」

……

我说:「被水淹没的……是我的观音姐姐。」

话音刚落,只见那只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身体迅速膨胀然后「砰」的一声爆掉,爆出一大朵红色的蘑菇,上面还长了六根长长的毛。我摘下一根毛闭上眼睛说,「毛呀毛呀请告诉我『那个』是什么吧!」毛突然放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这时远处的天边传来了观音姐姐的声音,「你佛缘未尽还是快快返阳早日与我相会呀相会呀相会呀……」

然后我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边蹲着一只猪,就是梦里那只变成蘑菇的猪。

她严肃地端详着我一直看一直看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过了良久才说,「我要娶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甩出两道鼻血含着眼泪说,「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娶你你打不死我我也要娶你……」说着说着她就晕过去了,一只手还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使劲儿踹呀踹呀把她猪头都踹烂了她也不放手。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喷出一口胆汁说,「我叫八戒!你带我走啊!」说完放了一个嘹亮的屁。

八戒……

2005-09-26

我刚回过神来,远处突然又奔来一只更大的母猪。她手里握着血滴子一到我跟前就砸八戒,一边砸还一边骂,「你这溅人又在外边勾引男人,看老娘不废了你!废了你!废了你!」

八戒喷射着猪血就像节日的烟花,煞是好看。

我蹲在地上看着红色的烟花,想起了我的童年。

那时候,蓉阁寺的佛像是金灿灿的金子,师兄们每天打扫禅院念经打禅,林荫蔽院,一片幽静。

那时大师兄怀仁还不到二十,但是在他一天到晚踹我屁股叫我叫他奶奶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疯了。其他师兄们都装作不知道,管他叫奶奶,但是我还小不懂事,于是有一天我终于闯下了大祸。

那天我在偷吃供在如来前的红蜡烛,怀仁师兄一进门就给了我一掌,于是我一下子把肚子里的隔夜饭全都吐了出来,吐在了如来的肚脐眼里。

他一边踹我的屁股一边喊道,「叫我奶奶!叫我奶奶!叫我奶奶……」

那时我看着那摊饭,看着看着眼眶里顿时溢出了悲愤的眼泪。

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回过头冲着怀仁师兄怒吼道:「你是我奶奶,那你为什么没有长奶奶!」

怀仁师兄一下子愣住了,双手猛抓自己的胸部,眼泪像沸水喷出他的眼睛。

「我没有长奶奶!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长奶奶!」

他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一头撞在门柱上,嘴角牵扯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和一道亮丽的口水就嗝儿屁了。

我趴在怀仁师兄的尸体上哭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的尸体开始僵硬,并开出了不知名的紫色野花。后来我哭不动了,于是擦了擦嘴巴继续偷吃红蜡烛。师兄们则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怀仁师兄的尸体煮了喂猪吃了。那些猪吃了怀仁师兄的肉,一夜之间全部顺手顺脚离家出走,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虽然对于怀仁大师兄的死其他师兄们看起来漠不关心,但是不能否认,从那以后蓉阁寺便开始真正走向死亡。

次年春天的一个傍晚,一位名叫小蝉的孕妇路过此地,因为腹部剧痛难忍投宿蓉阁寺。当晚,二师兄怀然和三师兄怀畅同时看上了小蝉。

怀然师兄和怀畅师兄色戒不是初犯。那时他们方满十八岁,不知从何学来了男女之事,从此两人便每晚探讨,并对此事无比向往。

怀仁大师兄说过色是佛门大忌,也因为此时曾要将怀然和怀畅逐出蓉阁寺。但是每次怀然和怀畅都愿意悔过,并接受了残忍的惩罚而得以留下。

但是那天晚上,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半夜我们被一声声女人的惨叫惊醒,那声音响彻夜空惊天地泣鬼神使得我们不得不探个究竟。结果发现了怀然师兄和怀畅师兄夜闯小蝉借宿的客房,并且……

据说那个时候小蝉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大。那晚流了一大滩血,孩子没了,小蝉也挂了。

翌日,怀然师兄和怀畅师兄就失踪了,底裤也没有留下。

从那次以后蓉阁寺便再没人打扫没人念经没人打禅。其他师兄们终日早出晚归,满身沾染着酒气,为了女人买醉。那尊如来佛像渐渐黯淡,布满灰尘和蛛网,就像我的双瞳。

我每天在藏经阁读着祖上传下的经书吃着红蜡烛。佛祖在我的心里至高无上,我相信我一定能悟道一定能像我的父辈们那样弘扬佛法重振蓉阁寺……

我看着燃烧的红烛,看着摇曳的光芒,看着那满目的红色……

……

等我回过神来,八戒已经被那大母猪打得不成猪样,一片鲜红。母猪打不动了就在八戒头上拉了一大坨屎,然后骂道:「有种你就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便唱着生日快乐歌走了。

我蹲在八戒面前,说了一句话。

「跟我走吧。」

……

2005-09-28

香蕉or桃子,R&B猩猩

说起华语创作R&B,必提陶喆和Jay。说实话不是很喜欢Jay,纯粹从作曲来说吧。是的,他的几首慢歌倒是真不错,但是其他的……有点腻。陶喆的话是很尊敬的音乐人,曲子很会很欣赏。

好吧,我其实是想说后弦(Hoho)的。

新专辑「古·玩」听了两天了,喜欢。喜欢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他模仿Jay。是,他模仿Jay,特别是咬字。说到曲风,也是有点点相似(更多是因为他咬字的方式吧)。但是有一点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就是他自己所说的「宫调」。这一点Jay也有运用,但始终没有后弦来得自如和纯粹。如果他在咬字上不模仿Jay,也许说他是大陆版Jay的声音也会少那么一点点。毕竟,R&B还不都差不多,要不是Jay和陶喆比起来声音差很多,那么Jay也就一翻版吧。

一直以来只对曲子感冒,一首歌打动我的部分必然是曲子而不是歌词。所以我喜欢音乐而不是诗歌,何况现在的歌词根本称不上是诗歌。编曲也是画龙点睛的重要部分,甚至有时候可以弥补曲子的不足。一首很普通的歌可以因为编曲上的新颖让人百听不厌。对于「古·玩」所谓「宫调」的形成,编曲的部分起了很大的作用。民乐的New-Age运用十分恰如其分,没有Jay的突兀,这也是「古·玩」的成功之处。

「古·玩」是一张很纯粹的“宫调R&B”,元素丰富但不杂,曲风上的东风>西风奠定了整张专辑的基调,没有不伦不类的感觉。在此,推荐专辑里的「西厢」,「桥段」,「小白」,「逃学书童」,「只爱火星人」,「给安娜」……再推荐就不好意思了……

至于歌词,实在没有兴趣研究。我纯当音乐去听的。

总之,国语R&B又来一猩猩。抢香蕉去吧,别抢我的就好……

黄泥大海——普陀战记

天空一阵阴霾,刮来了「泰利」,于是就把我吹到了普陀。乘风破浪之后,我们一行八人偷偷地蹲在垃圾车里面黏糊黏糊就蹭进了岛上,一路上苍蝇伴着我们欢歌笑语,谈笑风生。走着走着我们就遇到了南海观音。

南海观音还没说话,只是从屁股里抽出一道墙,我们就撞在柱子上了。嗯,既然都撞了,就蛇吻吧,嗯,酸酸甜甜就是我。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快感,算了,摸柱子吧。一摸发现上面是莲花,还好不是菊花啊,亲亲。

亲完莲花我们都尿急了。那就撒尿吧,真开心啊!我们唱着美妙的歌曲,尽情地挥洒着嘘嘘。

那嘘嘘越喷越多,涓涓细流汇成大海,把我们全部淹没了。我们二话不说,赶紧痛苦地沉到了海底把塞子一拔,露出了一个大洞。只见洞里跳出一只小孩子,咕噜咕噜把嘘嘘一股脑儿全都喝进去了。哦也!露出了一片沙滩哦!我们开心地打嗝跳舞,放着响亮的屁。

很快,我们就睡着了。等我们睁开眼睛,母鸡已经沐浴在朝阳里了。

我们赶紧骑上这只母鸡,噗啦啦飞向佛顶山。到了佛顶,我们就鞠躬了。

然后,我就挥舞着两柱香,把那只老母鸡烤了吃了。嗯,味道真不错。

吃完烤鸡,我们通过了一扇奇怪的门就上了西天。

西天一路上都是鬼,我们左提一只右拎一只准备捎点回来。我们抓啊抓啊,没过多久西天法界的营业时间就到了。我只好顶着那门让大家先过去,鬼也趁机逃跑了。

两手空空,我们只好踩着尸体的心脏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走到了极乐世界的尽头。

这时大便像滂沱大雨一般砸了下来,我们赶紧拣干净的来吃,然后很开心的在干了的大便堆下面拍照留念。

我们吃得饱饱喝得足足跳下了山崖,扭着屁股往回走。我们回头一看,哟!观音姐姐,你的屁股真翘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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